晚间,两人洗漱完毕上床。
在杜梨忙着绣荷包的那两日,胡大刚都忍着没有扰她,如今知她大功告成,自然免不得生出许多这样那样的想法,不等吹熄灯火躺下,一双大手便不由自主地她身上摸索。
杜梨自是不忍心拒绝他,抬手扶住男人沉默而冷峻面庞,在他压过来时就主动吻上他的唇,一番缠绵自是不提。
只在云雨过后累得四肢发软时,她才总忍不住懊恼和埋怨。
胡大刚的体力着实好得吓人,又丝毫不知节制。如此下去,只怕喝再多药酒都治不了他那雨季身上痛的毛病。
冬月初三,正是大雪节气,外面的天气虽不错,只是仿佛为了应节一般,天上的风却大了许多,刮得园子里的果树摇摇晃晃,连海东青也不爱飞了。
谢婶一边在灶屋里做饭一边跟茶靡唠叨:“冬天就要来了,得提醒你方伯和柱子快些备柴,到时候还可以烧些炭出来用用。”
茶靡有些好奇:“方伯还会烧炭?”
谢婶一边忙着手头的活儿一边拿眼瞅她:“烧炭可不是简单得很么?只要柴好,你方伯烧出来的炭保准没有一丝烟气。”
茶靡立刻点点头:“那倒要跟夫人说说,让她找个地方早早把窑开出来,冬天多放些炭盆子在屋里才暖和呢。”
谢婶也附和着点头,到吃早饭的时候,就把这事跟杜梨提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