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的佣人都清楚,督军从巴西回来后,即便没有表现出任何反常的举动,不过他比之前更冷,如同千年寒冰,周身透着寒气。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直到昨晚他极力要把自己灌醉,甚至往死里喝,她才明白,他心里一直都在压抑着,如今总算发泄出来。
只是这一发泄,令众人心惊。
兴许时震天也没有想到,一向冷静自持的儿子,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俨然不顾性命。
时震天对沈唯一说的那番话,便是最好的证明,简直痛心疾首!……
苏敏呆呆地看着男人的脸,目光涣散,她就这么坐着守了他一夜,第二天清晨六点时,哭花的脸上充满绝望。
对,她绝望了,这一夜,醉得不省人事的时赫,口中一直在喊唯一的名字,这让她痛不欲生。
她突然很想去见一见沈唯一,想再一次问清楚,到底为什么她会爱上别的男人!?
没有丝毫的犹豫,苏敏下了床,她立在床前,盯着大床上的男人许久,最终捂着唇离开房间。
一楼大厅中,时震天已经起床,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男人的面色黑沉,并不好,显然情绪受了影响。
看到苏敏下楼,他皱眉问:“时赫怎么样?醒了吗?”
“没有……”苏敏摇头,眼睛红红的,她看向沙发旁的佛里,道,“管家,能送我去一个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