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板着脸跟了陆缄出去,冷笑道:“外头戒严呢,二哥是男人又是官身,便该去巡外围才是。小弟不才,只敢守在家里。”
陆缄懒得和他多言,自领着人巡查不提。
只暗自盘算,得设法让人出去送信给林谨容报平安,再问问诸先生那边是否平安。
如此过了三四天,第五天时,修城墙的民工和守军又发生了冲突。
俞宗盛痛恨不已,命人只管杀,死命的镇压,又死了数十个人,烧了半条街,大火燃了一天一夜才被一场暴雨给浇灭了。
这下子,就连深信不会太乱的陆建新也有些慌神了,嘴里虽不说,却是暗自庆幸陆缄早前领着人把老宅翻修过了。
二房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怪话,陆经不用陆缄招呼,每日早晚主动与他轮换着四处巡查。
平洲城里的气氛紧张之极,日夜都能听见兵士捉拿叛贼,喊打喊杀的骂声和哭声。
听得一家子犹如惊弓之鸟。
虽则曾与府衙那边打过招呼,相当于出钱请了一队兵士早晚过来巡查看护,陆建新仍是提心吊胆的,日夜睡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