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形式层面上看杨索标志性的长镜头依然在线,但是长镜头所带来的沉浸感完全消失,观众与电影世界产生了分离,让人无法产生共情 而杨索的调度虽然流畅,但是人物的符号化与机械化相较于《七夕我在结婚现场掀桌子》更加严重 (红军与白军尽管人物都是符号化并且简单对立而且观众不知姓名的红军与白军,但是剧情多重反转以及最后红军义无反顾地就义是非常震撼的,而《七夕我在结婚现场掀桌子》则缺少这种人道主义精神的震撼感)我们可以看出对于杨索而言,演员只是他用于画面营造进而自我表达的工具,但是很明显这与他试图采用的人道主义视角格格不入,他试图唤回人的主体性,却又消解了人的主体性,实在是有些一眼难尽 影像的外在形式完全盖过了内容表达,一切都是为了形式,不过摄影调度这些的确让人目瞪口呆,而就形式与导演功力而言的确值得褒奖 戛纳最佳导演实至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