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們的「的士高」到大媽廣場舞,由諾基亞到小米Iphone,跑了一圈只能回到老家,賈樟柯還可以流露了對中國現代化的理解 除了物質轉變,還有賈式惡趣味,17年的長度就什麼都看不到,巧巧堅定的用情觀照中國變化嗎 那他拍的不應該是巧巧而是斌哥,斌哥無法在銀幕上見到的經歷會否才是賈樟柯的心聲 但拍不得,拍這人物就注定電影無法出現 無法刻劃時間流逝,更同時失去了捕捉空間的變化,不期望他回到《女孩,女孩》時對時代變化的敏銳,亦曾幻想過有《女孩,女孩》的勇氣,但正如他將各種影像介質混合,最後只搞出一些同質性,無差別的影像一樣 說他堆砌符號元素,只以「江湖」包裝內核的空洞,現在的賈和中國已遠也和現實已遠,很空泛也很無趣 所謂時間跨度的見證,似乎更反應出一位創作者的衰敗,但還不到50歲就如此固步自封又失去活力,哀莫大於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