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粟决定,得给苏东坡送一辆马车,顶配版的那种,否则他这把老骨头不知要受多少罪。
消息很快就传开了,一些和苏东坡关系还过得去的同僚,自然也来登门拜访。
他们非常清楚,苏东坡这次再次被贬到惠州,大宋朝廷的风向再也明白不过了。
保守派就是保守派,改革派就是改革派,冰炭难容已经昭然若揭,这里面不存在侥幸的因素。
当一个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翻盘只能放在后面。
当更多的人却不信这个邪,总想着是不是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如果按照这个思路去努力,很可能会死得更惨。
如果一定想要尽早翻盘,那就要记清楚走过的路,记住路上的各种标记。
做到了这一点,说不定还能摸回来。
如果真的没有机会摸回来,那干脆在目的地建起另外一个大本营。
醉里不知身是客,误把他乡做故乡并不意味着忘本,说不定是找到了另外一番意外的幸福。
苏东坡的见识比钟粟少了一千多年,但他却做得非常不错,差不多就是一个准穿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