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池模棱两可说:“还好。”
裴安君:“那为何不继续与那老汉谈?”
姜晚池淡淡地说:“不想谈。”
裴安君莫可奈何。她就摆明了一副“我就这样,你别问”的样子,他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可越是这样,他就越被她吊着胃口,总觉得不管他再怎么聪明,都看不透姜晚池,越看不透就越想看,都有些魔怔了。
裴安君想到之前那些过节,他也实在应该给姜晚池正式道歉,其实他只是有些气不过她从不正眼瞧他罢了,倒没那么多算计她的心思。
“姜大小姐,裴某自知从前得罪你甚多,一直深感内疚,今日难得碰上,裴某想正式与姜大小姐道歉赔罪,好消除你我间的误会。算起来,你我也算半个同行,多个朋友比多个敌人强,若姜大小姐赏脸,裴某这就设宴赔罪,不知姜大小姐得空否?”
姜晚池还是不怎么愿意搭理裴安君。这号人怎么说呢,若只为财的话,也就罢了,但很显然,他根本不止为财。至于别的什么目的,她暂时也看不出来,只是她一直坚信,自己的感觉不会骗自己,她觉得需要防范,那便是此人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