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我的女儿说对不起，爹爹。她要去找她的娘亲了。”
“她说她找了一个很好的人来替代。”
姜武说着说话，一颗豆大的眼泪流了下来。
他不怪姜然的不辞而别。
他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听他说完心里话再走呢？
“她为什么不肯听我讲一句话呢？”
“在我的心里，她就是不可代替的。”
姜然手忙脚乱，抬起手又放下“对不起”
“你用不着说对不起。老夫也是明白事理的人。”
“这一切都不怪你。”
“也许是命中注定吧。当初我的夫人怀胎的时候。寺庙的主持就跟我讲过，说我们留不住她。”
“看到我的女儿出嫁的时候，我还在想。如果是指这种留不住她，那也没有关系。可是老夫前几天做了那个梦……”
“她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听我讲完话呢……”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姜武老泪纵横。
眼前的人不是他的女儿，却又是他的女儿。
触景生情。
他不明白啊。
为什么会这样。
即使离开了，为什么不愿意听听自己的话呢？
就说一两句也好啊。
姜然沉默了。
她手脚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也许她只是来不及”
姜武笑了笑“你就不用安慰老夫了，姜然她啊，就是胆子小，可能是遇到什么大事，她觉得撑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