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弘遇冷哼道:“罢了,这件事情,他们有错在先,教训也就教训了,大将军让田某出来,所为何事?”
朱辟邪将马鞭向着旗杆上一指,淡然道:“很简单,为了旗杆上的几个人而来!他们是我神机营的将士,为国立功无数,谁给你的胆子,竟然胆敢私自扣押?将他们殴打成重伤,竟然还要吊在旗杆之上?你以为神机营的将士是纸糊的吗?”
田弘遇喝道:“他们擅闯国丈府,在本国丈面前出言不逊,甚至大打出手,难道您以为我的国丈府是纸糊的吗?我留他们一条命,那就已经是很给神机营面子了,换做旁人,现在已经在锦衣卫的大牢里了!”
“国丈大人!”
程俊沉声道:“您虽然是锦衣卫的指挥使,不过只是领的虚衔,将神机营将士送入锦衣卫大牢,你问过下官这个锦衣卫指挥同知吗?”
“程俊?”
田弘遇脸色有些凝重,答道:“老夫这不是还没有将他们送入锦衣卫大牢吗?这里是国丈府,还轮不到你这个指挥同知来插手!不就是调动一下锦衣卫吗?便是到了皇上面前,他也不会责怪于老夫!”
“国丈!”
朱辟邪喝道:“别的我不管,先将他们几个给我放下来,至于有什么罪名,我这个京营的提督大臣担了!十息之内,不将他们放下来,别怪我拆了你的国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