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知府答应,今日处理完政务,便会来江台楼观望情况,若虞安歌想要发难,有龚知府坐镇,想必虞安歌不便造次。
只是这个时候,也不知道龚知府走到了哪里。
虞安歌又容他看了几息,便不耐烦道:“这里灯暗,不然本官给郭大人掌个灯?”
看到虞安歌那一身冷冽的气势,郭大人哪儿有胆子让虞安歌给他点灯,当即道:“不暗,灯不暗,下官马上就看完了。”
又看了几息,外面便传来一道呼声:“江州知府龚大人到——”
盐官盐商们俱松了口气,腰杆都不自觉挺直了。
龚知府今日是穿着常服走进来的,看到在场之人凝固起来的气氛,就打了一个哈哈:“虞大人设宴请酒,怎么不邀请我?要不是我恰好路过此处,看到虞大人的马车,想上来寒暄一二,都不知道你们在此偷偷喝酒。”
虞安歌冷冷看了他一眼,而后才冷着脸,端起一杯酒,自饮自酌起来:“江台楼与龚府一在城南,一在城北,龚大人都能恰好路过,真是有心了。”